今天晚上,唐恩很显然就是磕了药。
一切,就象天助她一般。
她没有道理,也不可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她挤了进来,正视他,然后有个意外的发现。
唐恩的眼眸里有一团火,一团在燃烧的火。
磕药是这样的吗?他……到底怎么了?
“你去二楼睡,把门锁起来!”见她坚持,唐恩深深看了她一眼, 然后匆匆的扔下她,一个人进入浴室。
他低着头,用迟钝的手指,把衣扣解开,脱掉几乎被汗浸湿的衣服和裤子,然后扭开冷水的开关。他必须需要很多冷水,让自己冷静。
被留下一个人的她,一脸的不解。
他……到底怎么了?
她怎么有种错觉,唐恩看她的那一眼,很复杂,好象……很想对她那个……
那个……男友硬逼起来,她就会踹人的那个……
听说,第一次的话,男人将那个东西放到女人身上的时候,女人会痛得惨叫。
听说,有些小姐接客,因为客人动粗,她们事后会被送到医院,下面都要去fèng好几针。
所以,那种事情代表粗暴,想想,就觉得恐怖。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步入他的卧室。
按照雇主的约定,她脱鞋利落的爬上唐恩的c黄,将针孔摄像头装在吊灯上。
然后,几秒的时间不到,她看到无线电启动的信号一闪一闪,然后结束。
耐心的,她等待着,等待那条笨鱼慢慢的游向自己。
等了许久。
听着浴室里,“哗啦、哗啦”没完没了的水声。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
他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