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应该看到我们了?”他轻声问。
她怔住了,下意识看看天花板。
“我是他的情人。”对她承认,他真的很艰难。
“别说了。”她僵硬的笑。
但是。
“叮当,我不知道交往的前一夜,你听进去多少。但是,那天你没有看错,我和一个男人维持不正当的关系,长达十年。”很多事情,他不想骗她。
“别说……”拜托,有摄像头而且有音频功能。
“不!我想和你说清楚。”每一件事,他都要和她说清楚,这样,她才能正确考虑,要不要后悔,要不要现在走开。
他从两个人小时候说起,然后再说起他的父亲。
小时候,他和承宇在一个院子里长大,一起上学,一起下课,他们什么事都在一起,什么事都不分开,就连睡觉,不是他睡在承宇旁边,就是承宇在他房里过夜。
他以为,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死党,就是形容他们。
但是,后来,有一年,有一次,他去找承宇补习。
“恩恩,我给你看样东西。”承宇把他带到他父亲的房间里,然后两个人一起藏在柜子里。
他懵懵懂懂的,基本承宇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好。
有人开门,有人关门,有人脱衣服的声音。
于是,承宇拉开一条fèng给他看。
他的眼睛睁大,再睁大。
他看到两条光溜溜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两个人的表情都很扭曲,被压着的那个人,痛苦的呻吟着,求饶着。
他呆住了。
因为,那个“痛苦”着的人,是他的父亲。
在他心里,尊敬无比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