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难免会注意到,特别是针对某个行业出台了反倾销税以后,某个人的事业受到重创,将来会如履薄冰。
但是,那个人的一切,都已经与他无关。
这三年来,他一直在刻意遗忘过去的种种,如果他一味在仇恨里走不出来,只是自我折磨而已。
只是,他不懂,现在话题为什么要换到这里?“还记得我们小时候有个‘官太太学习班’吗?”太子转过脸,眼眸还在笑,只是没什么温度。
模模糊糊记得吧,记得当时大院子里夫人们都争先恐后的参加,也是当时的一种时尚。
他点点头,“好像是说提高贵妇们的道德修养,免得她们在c黄底之间腐化了革命干部。”
现在想想,真的有点可笑,当时政府在高管内部倡议的,摆明了就是认为女人祸国。
幸好以前作为榜样推出的这类可笑的学习班,早就随着时代的变迁已经烟消云散。
“更早的时候,譬如延安时代,就毛泽东能不能娶江青一事,还郑重其事的开过研讨会,决议说毛泽东娶江青,但江青不可参与国政,但是后来江青还不是张牙舞爪的成了政治鹰犬?!”太子冷笑。
那时候他们都还没出生,干嘛拿这些历史来提?
唐恩想问他,到底知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唐恩,叮当跟了我爸爸。”太子极其冷淡道出她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