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
“我的事,我自有分寸。”相较母亲的激动,刑岁见一脸的淡定。
“那温玉呢?你让温玉怎么办?”扯过自己心里唯一承认的儿媳妇人选,刑
茵咄咄问。
刑岁见沉默了下。
因为,此时的温玉正拼命咬着下唇,不让眸底的眼泪滑落。
“你坐牢的这十年,都是温玉在照顾我,没有她,我们家能有今天吗?”刑
茵觉得很心痛,“温玉等了你十年,陪了你三年,你现在就为了一个狐狸精,抛
弃糟糠?她现在都三十岁了,你不要她,你让她嫁给谁?!”
刑岁见的眸底发沉。
“伯母,别说了!”温玉转过身,转过身,单掌捂住眼,不让眼泪滑落。
“为什么不说?我就是要骂醒他!”刑茵气极。
从头到尾,乔唯朵都象冰柱子一样杵在那,冷眼旁观,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
关。
可是,明明这一场战争是因她而起,刑茵火冒三丈冲到刑岁见面前,指着乔
唯朵,不堪入目的ru骂着,“你这女人有什么好?千夫所骑!不过就是一张脸长
得够骚,故意摆摆姿态,勾三搭四,到处发电,骨子里泛着一股狐骚味!”
刑岁见也不保护她,母亲的话让他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将目光转向乔唯朵
,仿佛在等着看她的反应。
真是骂的太难听了。
“伯母,请问我勾哪个三,搭哪个四了?”乔唯朵冷冷反驳。
刑岁见今天带她来,不就是想让她难堪?真抱歉,她忍耐力有限。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和很多男人都有一腿!就象你家隔壁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