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唯朵摇头,“我今晚留在这里,明天早上起来她就能见到我了。”她蹲身c黄
侧,长指抚过那张英气的小小脸蛋。
此时,她脸上的那神态是思源很少见过的,很纯然、很柔和。
“这样也好,明天一睁开眼睛就能见到你,我想小弄会开心坏了。”思源起
身,将c黄侧的位置还给她。
唯朵坐到他刚才的位置,紧紧握住小弄的手。
思源去卫生间拿了一条毛巾给她,“先去洗手间洗把脸换套衣服,擦擦身子
吧,以免感冒了。”
“我没事。”她一口回绝。
就这样坐着,位置上还有他的余温,暖到她不舍起身。
有他的地方,她总是会感觉不自觉的柔软,再也无法竖起刺猬般的防卫。
“你要是感冒的话,会传染给小弄。”
思源一句话,就让她即使一脸不甘,还是乖乖起身。
大的、小的都这样,思源摇摇头,坐入凳子,继续看他的书。
一会儿,她从浴室里出来。
此时卸了妆素颜的她,如此秀致清雅,一头长发随意的扎成一束,垂在胸前
,既有女人妩媚,又有女孩的清纯。
抬起眸的思源,目光一刻也无法离开她。
“干嘛这样盯着我?”唯朵尴尬地问。
在他那样的目光下,她胸中的心跳,开始有点紊乱,好象一汪沉谧的湖水被
搅乱。
现在的他,用这样的目光看着她,是以朋友的身份,还是以男人的立场?
常欢说得很对,她和思源之间,确实只剩下一层薄纸,谁也没有捅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