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乔唯朵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却是在最不利的时候。
“我求你,放了他,留他一条命。”一向骄傲的乔唯朵,在她最看不起的流
氓面前放下了自尊。
“留他一条命?那得看你怎么做了!”聂洛残忍的冷笑。
“我会留下来伺候你。”
邢岁见整个心房如被人五马分尸,他心疼怒斥,“乔唯朵不要糟蹋自己!”
她要做他眼里永远骄傲、永远高高在上,永远拿鼻孔看人,永远难伺候的公主!
她好像没有听见他的话一样。
“放了他,让我做什么都行!”
“哦,做什么都行?”聂洛挑眉。
“是,只要放了他。”她面无表情地微卑道。
邢岁见觉得自己整个心都被人拧碎了,他用力地撑起身,想反抗。
但是,聂洛从手下手里拿过铁棍,毫不客气地又招呼了下来。
背部再次受袭,邢岁见咬着牙再次跌倒。
她的心,抽疼不已。
“只要放了他,让我做什么都行!”她重复,昂然加重语气。
“乔唯朵维持你的尊严,你给我重新骄傲起来!”他用力大喝,喝到胸腔一
股闷痛,喷出一口鲜血。
她象听到一个大笑话一样,轻轻地楚楚浅浅笑开了,“真正的爱情,还有骄
傲的立足之地吗?——”从爱上他的那一刻起,她已经无法保全自己的骄傲。
邢岁见重重一震。
聂洛面无表情地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拿开她的枪,挑起她的下巴,“只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