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们一一道别,我请酒店的门童帮我叫出租,他的车就只好扔这里了。站在外面,夜风一吹,他象清醒了点,站直了些,就是直直地盯着我,忽然他一把抱住我,就那样吻下来了。
身后的门童瞪大了眼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也在看,然后几阵镁光灯一闪,我听到了相机快门的声音。我本能地闭上眼,把自已埋在他的怀中。他完全清醒了,遮住我的脸,拥紧我,含笑冲守候的记者们招呼着。这家酒店,常有演艺界人士出没,记者们分班守候,捕捉新闻,今晚他们没有白守。
车来了,我嘟着脸上了车,一脸埋怨地看着,“怎么办呢?”
他到象没那回事般,“过日子呀!干吗要在意。”
我好怕损坏他的形象,心象揪着,“会不会有什么事?”
“你明天看呀!不会有事啦!傻!”他又亲我了,司机大哥在前面偷偷地笑。
这一夜,睡在他的怀中,我一直不太踏实,而“杀手”则鼾然大睡到天明。
我的假期开始了,而他要忙的事很多,一早就出去了。
今天,我要到超市买点日常用品,沈仰南叮嘱等他回来一起去,我想出去走走,便决定先少买点。
早晨超市里人不多,我拎着篮慢慢地转着。
“看,沈仰南!”不知哪位大嫂叫了一声,我惊得四处张望,没有呀,再抬首,原来他是在电视里。
他似乎在央视的大厅里,正被一群话筒堵着,而电视的边上是昨晚他拥着我亲吻的照片,因是晚上,而且他又遮着我,别人并没有看出是谁,但长裙和长发却清晰证明那是个女子。
我心虚地看看四周,发现并没有注视我,这才继续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