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衷闻言大喜,抓住郭俊的双手,“郭卿,此事可真?”
“臣以性命担保。”
司马衷突地又皱起眉头,象一头被困的野兽在地上走来走去,呼吸越来越急迫,猛地,他站住了,紧锁眉宇对郭俊说:“你会不会算错?”
郭俊摇头。
“可是……父皇他现在没有一点动静,小王心如猫抓般难受。”
郭俊微微一笑,拱手施礼,“齐王,臣今日进宫就是为此事。齐王,你想想,就算臣卜错,你名下追随的大臣难道也全卜错?良禽择木而栖。谁不知找棵大树好遮荫。择主也如押宝,押准了便一世荣华富贵,押错了,有可能脑袋搬家。大臣们都算尽心计,最后大多把宝押在齐王你身上呀!太子出宫十年,储君不参政,明摆就是有名无实,何时削去那个封号是早晚的事,而且匈奴离此千里迢迢,有个什么赶回来都来不及了。这一点,齐王不要多虑。”
“皇上为何没有表示,呵呵,齐王,你没有好好思索哦!”
“郭卿快讲!”
郭俊起身离座,将身子弯成一只大虾似的说:“皇上当初为何让太子做人质,而没有选齐王呢?毕竟你们年岁相当,做人质只要是王子便行了。”
“父皇疼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