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放晴的张种田,写起自辩的折子来洋洋洒洒,如有神助,一时写完了还邀请张桢靠过来一同欣赏。
张桢看完后对着她哥比了个大拇指,写的好!
看完了手中的奏章,张桢忽然福灵心至,“我写出来的字跟以前比,是不是没变化?”
她一个“穿越”的,提笔写字时,出来的居然是一手极正楷的毛笔字,这本身就不科学。
张种田也晃过神来,对呀,他怎么自己走进死胡同里去了。得到张桢亲笔手写的书信,他再随意编个张桢修道去了的借口,不就成了吗?
干嘛非得让人当面证明他的清白!
鉴于张桢没了记忆,二人在书房中一个口述,一个写,很快就造好了一封“家信”。
后面两日张桢没再参合,她相信张种田一个沉浮官场的政客比她懂,两日后再看府中下人们放松下来的神情,也能管中窥豹一二。
正在张桢拿着柳枝站在大门口等吕洞宾的功夫,天宫中的某位地官大人,忽然心中有感。
他抬手掐指一算,张桢在凡间用来斩断俗缘的劫难居然被破了,同时另一个新的劫难已经出现。
地官大人忍不住按了按眉心,罢了,就当一报还一报吧。
吕洞宾口中叼着根鸡腿,一身乞丐装扮,大大咧咧出现在张家门前,对着张桢就招招手道:“走了。”
张桢应声走过去,只留下身后一脸吃惊,看着自家小姐跟一个乞丐离去的门房。门房此时一脸纠结,他是不是应该将此事禀告给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