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烈知道了吗?”
“不知道,他的父亲似乎决定要瞒着炎烈。”
“文悯,你说我该利用这个消息让他回到我身边吗?”北堂烟的眼睛直盯盯的看着文件上的内容,语气中有一丝的不确定。
文悯一怔,她的总裁还是第一次露出这样的表情。
“这,总裁,只要使您觉得应该的就去做吧。”文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但是她明白总裁的意思,炎烈的父亲心脏有问题,需要换心脏,手术费用不是太昂贵,炎烈的积蓄加上一家子的存款和房子抵押就够了,但是手术费够未必就能手术,心脏的来源绝对是一个大问题,这其中牵扯很多,对炎烈来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尤其又关系到炎烈家人的性命,但是对于北堂烟来说,这只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容易的只需要一句话,就会有一堆人帮着去完成。
“让炎烈过来吧,我觉得是到了我和他谈谈的时候了。”
北堂烟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同意文悯的话还是同意了自己的决定。
“是。”文悯离开办公室后就将电话打给了炎烈。
再次来到二十二层,炎烈的心情十分复杂,心中似乎有种酸酸的味道,感觉抬起的脚步都有些沉重。
当当当三声,炎烈的手与门板的接触,像是在宣告着什么。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