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漳郡主脸气成了猪肝色。
谁要认错了?!
老夫人望着他,“这事是你母亲做的不对,我会严惩。”
谢景宸没说话。
她要严惩的人就坐在那里,一脸愤怒。
这种光打雷不下雨的话,他不信。
上回南漳郡主在檀香里下药,受害的还是老夫人,最后也不过是把绣房管家权交了出来,草草了事。
谢景宸油盐不进的脸,老夫人气不打一处来。
她开门见山道,“你三婶至今都不知道吃进肚子里的是什么药,你三叔他……。”
“三叔怎么了?”谢景宸问道。
“他……不举了,”老夫人吐字艰难。
谢景宸,“……。”
吃的不是春、药吗?
怎么会不举?
“三叔的遭遇我很同情,但我帮不了他,”谢景宸道。
“你就不能帮帮你三叔吗?”三太太哭道。
“不是我不愿意帮,在东乡侯府,我说话不管用,”谢景宸一脸爱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