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针锋相对也就罢了,偏偏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老夫人头疼道,“好了,都给我消停点儿。”
谢锦瑜瞥过脸去。
苏锦脸上淡笑如花。
老夫人把茶盏放下道,“瑜儿,你给你娘侍疾。”
“大少奶奶家规免了,抄一百遍佛经替郡主祈福。”
苏锦眉头一皱。
老夫人偏袒谢锦瑜,她不反对。
但这么打压她,苏锦意见就大了。
罚她在佛堂待七天,她也只差两三天了。
在沉香轩里待两天,她也不一定抄够一百篇佛经啊。
有些话苏锦不想说,但如果老夫人逼着她说,那她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苏锦动了动手腕道,“昨儿手腕扭了下,还隐隐作疼,怕是没法抄佛经给母亲祈福了。”
说完,她望着谢锦瑜的脸道,“母亲受伤了,我身为儿媳妇什么都不做,也说不过去。”
“既然碧痕膏那么管用,母亲的手烧伤又需要,皇上素来疼我,我便进宫帮母亲向皇上讨一盒,也能顺带探望下我弟弟。”
一股淡淡的威胁气息在屋子里蔓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