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衣服换上,是越看越满意。
栖鹤堂,跨院。
南漳郡主坐在小榻上,任由太医给她检查手。
伤口愈合的很好,但很痒,让她控制不住的想挠,实在没辄,又请了太医进府。
王妈妈站在一旁看着,太医道,“郡主最好涂了药膏后不要用绸缎遮盖,伤口不透气容易发痒。”
这些道理,南漳郡主都懂,但伤口痒的她受不了。
而且这几天夜里一直做噩梦。
大夫知道她是受惊了,到一旁去给她开些安神的药。
王妈妈福身退下。
只是王妈妈出门的时候,正好和李妈妈打了个照面。
王妈妈眉头几不可察的皱了皱。
李妈妈走没多会儿,怎么又来找南漳郡主?
一旁有丫鬟在扫回廊,王妈妈便给丫鬟使了一记眼色。
屋内,南漳郡主正心烦气乱,李妈妈进屋,手里拿着一药膏,她眸底闪过一抹惊讶。
这么快就得手了?
想到清秋苑人少,除了池夫人,只有李妈妈和一丫鬟,要是这都能失手,那就真是个饭桶了。
赵妈妈接过药膏,拿给南漳郡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