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伯夫人当然不承认,“是谁在老爷跟前嚼舌根子,你还不知道我素来节俭,我怎么可能舍得输掉一万两!”
“那你到底输掉多少?!”文远伯问道。
“跟我说实话!”
“……。”
“输……输了九千八百两。”
文远伯夫人缩紧了脖子。
文远伯差点没被气死。
九千八百两和一万两有什么差别吗?!
文远伯气的胸口痛。
文远伯夫人怕他气伤了,赶紧扶他坐下,道,“我输那么多还不是为了老爷的前程考虑吗,昨儿和我打牌,南安王妃她们可高兴了。”
文远伯两眼发黑。
碰到一个傻子送钱,搁谁会不高兴?!
文远伯夫人赶紧道,“我昨儿看清楚了,东乡侯夫人左眉间有一颗小黑痣,她就是云初。”
“咱们文远伯府的姑奶奶是东乡侯夫人,外甥外甥女一个比一个厉害,只要这事传出去,还用得着到处求人吗,别人上杆子巴结咱们都还来不及呢。”
和东乡侯府有这一层关系在,别说一个户部左侍郎的位置,更高的职位都不再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