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事,郑大少爷就一肚子气呢,看着楚舜,又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怎么了?”楚舜问道。
郑大少爷摇头,“我和楚兄你们不通,我们才做了两个月的大齐人,不好批判朝廷。”
楚舜失笑,“我还以为什么呢,只管说就是。”
“那我可骂了,”郑大少爷道。
“……。”
郑大少爷也是真气坏了,道,“城池一不保,县令就携带家眷跑了,大齐的县令前几天才到。”
“我和我爹去找县令,问问能不能出城去祭拜祖宗。”
“县令倒是夸我爹孝顺,一口答应放行。”
“我和我爹还以为朝廷派来的县令是个好官,通情达理,结果县令这么好说话是有条件的,张口就要一千两的好处……。”
一千两银子,郑家不是给不起,可给的不痛快啊。
尤其郑老爷是个执拗人,眼睛里容不得沙子,年轻的时候也高中过,可是他那耿直性子在官场上混了大半年,命就差点被自己给玩完。
郑家到郑老爷这一辈就一个儿子,是个独苗,郑家也不求他平步青云,光宗耀祖,只求他安稳的活着,别把郑家香火给断了就行了。
郑家老夫人觉得郑老爷不适合入朝为官,逼着他辞官还乡了。
耿直性子混不了官场,做生意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