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冒出一个外祖父?
这叫她怎么能相信啊。
陶老先生结果短笛,吹奏曲子。
秦菡儿只吹了前半段,陶老先生吹的是后半段,一点不差。
秦菡儿心底隐隐信了几分。
因为这首曲子她经常听她娘吹奏,有时候吹起来还掉眼泪,爹拍着娘的肩头,娘擦掉眼泪道,“我不后悔。”
以前不明白,现在看到陶老先生,秦菡儿有点怀疑她爹娘是不是私奔的。
楚舜觉得这么贸然认亲太草率了,怎么也要对下面容吧?
可他一问,陶老先生竟答不上来。
秦菡儿望着他,“我娘长什么样儿?”
“我也不知道,”陶老先生的声音里透着悲凉。
秦菡儿眉心皱紧。
做爹的怎么可能连女儿长什么样都不记得呢。
难道他也和夏大少爷似的容易记错人吗?
可记错别人就算了,自己的女儿也能记错吗?
见秦菡儿不信,陶老先生急了,“当年你娘下山带走了易容丸,若非易容改貌,我怎么可能十几年都找不到她?”
服下易容丸,可能从眼跟前过去,他都认不出来,叫他如何能猜出她娘长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