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去书房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只是书房守卫更严,几乎没什么死角。
他正打算来个声东击西,平王送客出来。
那男子一袭黑袍,看不见容貌,平王叮嘱暗卫务必把人安全送到府。
平王则去了平王世子处。
平王世子躺在床上,疼的直叫,白日里受的伤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疼了。
平王妃心疼儿子,眼泪直掉。
平王也心疼,但更多的还是训斥,“谁让你去招惹赵相侄女和施大将军的侄儿的?!”
平王世子委屈道,“不是儿子招惹他们,是他们谋害我在前。”
他长这么大,几时被人下过巴豆。
客栈茅坑的味道是要多难闻就有多难闻,他差点死在那客栈的茅坑里。
此仇不报,他绝不甘心。
平王妃擦着眼泪道,“要现在还是南梁,我们平王府何至于受这样的气?!”
平王拥着王妃道,“好了,别气了。”
“我怎么能不生气?”
“挨打的可是我们的儿子!”平王妃气道。
“我这不是在准备了吗?”平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