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难怕泄露自己的心绪,一直不敢开口说话,只能摇头,眼神躲闪。
她低垂着脑袋的样子,脑袋一点一点的样子,都让隋嘉年觉得又怜又爱。
心疼自己不小心让她受伤,怜爱她如此乖巧。
明明自己最喜欢看她对自己跋扈撒娇的模样。
“嘉年哥哥,”叶难嗓音甜蜜而微弱,“你……”
隋嘉年以为她太痛,说话都有点抽凉气,连忙凑过去听:“囡囡,怎么了?”
叶难鼓足了勇气,红着脸难为情地飞速瞄了他一眼:“你把衣服穿上啊!!”
你不穿衣服,我这鼻血就别想止住。
隋嘉年这时才尴尬地想起自己好像还裸着半身。
把冰帕子给叶难自己敷着之后,强装镇定地进房穿衣服。
他一走,叶难就像被放开了禁忌,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事情。
甚至有些担心,刚才鼻血好像滴在隋嘉年的裤腿上。
要是他又让别人拿去洗,会不会有新的谣言传出去?
他们会说什么?
上班时间搞得那么激烈,都见血了之类的话吧。
叶难越想越羞耻,现在别说质问隋嘉年搞颜色那件事,简直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太丢脸了,怎么会有人只是看到别人半身就流鼻血?
隋嘉年换了一身灰色线衫,坐过来要摸叶难的额头。
被叶难难为情地挥开:“把你刚才换下来的裤子给我,我带回家帮你洗。”
他一脸尴尬和疑惑,不明所以,盯着叶难想弄清楚她在想什么。
“你洗衣机不是坏了吗?”
隋嘉年慢吞吞回答:“我让别人洗。”
叶难暴躁了:“一裤子血,你想让谁洗?”
虽然是自己的鼻血,但别人会这么想吗?
他们会不乱说话吗?
今后她的身份公开了,流言蜚语压都压不住。
第22章 侍酒师图鉴×12
隋嘉年听到她那句话的时候, 尴尬得脸都要红了。
明明是很正常的事儿, 为什么被叶难一说, 好像他们两个有了什么首尾一样。
就算他现在欲孽深重, 不像松风明月般清正皎洁,也从不乱搞男女关系。
更别说是对着他挚爱珍惜的人。
“囡囡,别生气了, 给你。”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把叶难驯服了。
无论叶难怎么发脾气, 他都安静地聆听, 就像全世界的光都汇聚在他身上一样。
叶难瞬间没脾气了,嘀嘀咕咕:“你还真是佛光普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