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了个巴子的!这群孙子净出阴招儿!景老弟你尽管去做,别让人家以为咱们怕了他,那咱哥俩以后在富阳镇、安昌县都没法立足了!人尽可欺!”
“奶奶的!如果真是冲着冰酪买卖来的,那他们真以为我黄言森是被放逐到富阳镇的吗?!真他娘的以为我在黄家不管事儿了吗?!”
虽然以前他自己因为压力大,觉得没意思有心思远离青州府,但是现在黄家可看重逸小子了,他继续留守富阳镇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二哥消消气,我先去‘探听’一番。”景逸挑眉,示意黄二哥这“探听”可不一般。
“你小子尽管去!出事儿我兜着。”黄二哥说到最后也面色一沉,治个镇上的混混们,打残打废又如何。
“不至于,让他们毕生难忘才是最好的招待。”景逸阴郁地笑笑,打了我的人,别想全身而退。
黄二哥:老弟你别笑了,我孩怕。
五天后,富阳镇南边外围的一处大杂院里。
这个大杂院本来住着几户农人家,田地就在镇子南边。
但是这里被刀子看上了,被他用极低的价格强买了下来,带着几个手下住了进去,成天游手好闲,张家偷只鸡,李家偷条鱼,要不就骚扰调戏附近的大姑娘小夫郎,被各家恨得透透的,还不敢报官,就怕被报复。
这天夜里,从那群恶棍的院子里传出了凄惨的叫声,本来附近的人家听得心里突突的,戚戚然,还以为他们变本加厉开始虐待人了,不知是谁犯到了他们手上。
结果怀着兔死狐悲的心情又听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