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办法动作,大脑一片空白。
被强迫倒还好,自己只用掉几滴眼泪,无力反抗顺从他便好,可这事儿一旦要自己主动,耻度便成倍飙升。
她从不知“我不碰你”会让她如此无助与煎熬,心脏飞快跳动,像是一团要将她焚尽的火。
青行好会啊……
同君泽完全不同……
她久久没有动作,那人的耐性倒是很好,始终没有催促。
耳边只有瀑布坠落的水声与他近在迟尺的浅浅呼吸。
萧九九低下头,终于一狠心,扯开了自己腰部的系带,那娟布浸透了水,顺着水面浮浮沉沉。
她拉开外衫,硬着头皮将衣衫褪下脊背,露出漂亮的肩胛骨。
她没再往下褪,而是僵直着站着。
青行就站在她身后。
她甚至能察觉到他落下的目光,审视的、平静的、不带任何欲念。
但就是这样的目光才让她愈加折磨。
羊毫轻轻点在她脊背上,稍稍用力。
她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要她弯腰趴在水潭的石壁上。
脸颊愈加滚烫,但也只能照做。
石壁湿润冰凉,她得用力按着才能保证不会移动。
视线望向密林,想转移注意力,眼前忽而一黑,紧跟着潮湿的绢布便蒙上了她的眼,在脑后系紧,什么也瞧不清了。
那是她的腰带。
视野被剥夺,只剩听力与触感,这让她愈加敏锐。
一点冰凉骤然在肩背炸开,让她的指尖骤然收紧。
他缓慢的,几乎算的上折磨的,一笔一笔的仔细勾画。
萧九九的思绪无法自控的被羊毫牵引,脑海中浮现的是他持笔作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