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这才彻底松了口气。林霄算是承认自己这个学生了。
林霄真是好人,就算和曾祖父有那么深的过节,也不愿见自己这样的人才被埋没,容景感激的想。
她连忙再次行礼。却见林霄不悦的皱起眉头,“繁缛礼节,唧唧歪歪,不像个男人!”
容景:……
好吧,她收回前言。林霄真是个讨厌的老头子。
“还站着干嘛?没见老夫要用笔吗,还不快给老夫磨墨!”见容景呆在原地,林霄没好气的吼道。
他走到书桌前坐下,摊开一张纸看了起来。
容景低下脑袋,翻了个白眼。顺从的走到书桌前,默不作声的磨墨,然后拿起一支狼毫笔,沾上墨水,递给林霄。
林霄接过,开始在纸上写字。
这期间,容景一直低着脑袋,垂手候在林霄身后,要么添水要么磨墨要么递笔,一语不发,安静极了。
终于,林霄写完一张纸,将笔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摔。
“容景,你脖子受风寒了吗?僵直无力吗?”他怒气冲冲的问。
“没有,学生健康的很。多谢老师记挂。”容景有些摸不着头脑林霄为何突然发火,只能耐着性子回答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