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点点头。
“这是容颐的曾孙,虽然外貌品性同容颐一样奇葩,但才学还过得去,而且潜力巨大。老夫相信,若是他运道不坏,日后一定大有可为。”
林静垂下眼帘,默默的听林霄继续讲,“如果没有意外,容景今年的县试、府试、院试,稳过。但明年的秋闱还差点火候。老夫准备让他下次参考,争取拿个解元的名头,方不愧在老夫手下学习一场。”
林静闻言,呼吸微不可见的停滞一下,很快又再度恢复正常。
“所以,静儿,你要抓紧读书,争取在明年的秋闱上一举夺魁。不然到了下次,你将与那容景争夺解元之位。你不一定能胜过他。”林霄语重心长道。
一旁的胡氏终于忍不住,“老爷!别说这种话了。”
她指着林霄,“童生试的时候,你就让静儿拿个案首。天天在静儿耳朵边念叨,害的静儿思虑过重,伤及脾胃,最后一场发挥不佳。现在你又说什么解元,你想逼死静儿啊。”
“还有景儿,那孩子已经够可怜了。他能读书,还读的这么好,已经很不容易了,请你也不要太逼迫他。”
“通过考试是实力,获得头名还要看运气啊。”胡氏道。
“无知妇人。”林霄不屑的看着老妻,“你说的这些,你以为老夫不知道吗。”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昔年,老夫未能中会元,因老夫轻狂,没有仔细审题。容颐没有中状元,因为他臭美,为了引起公主的注意,穿的花枝招展格外醒目,一眼就被皇帝看到,当场点了探花。”
“所以,容颐想培养他的孙子容泽,创造一个六元及第的奇迹。只是他后来……”说到这里,他长长的叹了口气。
林霄揉了揉鼻子,“他容颐的孙子可以,老夫的孙子怎么不可以?静儿已经与案首失之交臂,六元老夫不想了。但三元总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