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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刚说了,容景他们必输。”

“我们也只是想挣点零花钱。”

“对啊,贺山长,我们都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

见众人都对自己指指点点,吴刚辩解道,“是,我确实来找你们了,可我没逼你们,没把刀架在你们脖子上。是你们自己同意的。”

“够了!”贺山长一声怒吼,吴刚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

“赌场那些人怎么回事?”他又问。

这次学生们都沉默了。他们也是看到这些人忽然出现,但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这时,一个人影走进正院,指着吴刚和赵光道,“是这两个学生请门房吃粥,门房离开了一会儿,他们把门打开,把人放进来的。”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徐良。

自从容景安顿下来之后,他一直没怎么再和容景说过话。不过,他们杂役住的院子紧邻射圃花园,最近他经常见到容景带着一群小孩在里面读书,于是找容景问了个究竟。

这一问,他又气又敬。气的是崇明社学的狗屁改革制度,他原本打算,以后也送自家儿子去读书。以前咬咬牙,辛苦一些是可以实现的。但若是崇明社学的改革成功,巴府的所有学堂都效仿,那他家是无论如何都读不起天价书的。

敬的是,容景小小年纪却颇有风骨,为了这些孩子免遭巨额补考费,不惜耽误自己的时间教导他们。

“容小公子,若是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徐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