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多谢大人。”容景激动道。虽然容家现在靠着种植蘑菇和写话本子挣了不少钱,但他们一直没有田地。现在冯仁给了几亩地,虽说是里中公田,但一应开支都不必自己出,自己可以自由发挥,简直是天大的好事。
冯仁又和她拉了几句家常,便去找其他学子说话。
冯仁之后,县丞沈大人也来向容景敬茶,“容景,小三元之后,记得将避雷针的制作编撰完成哦。”
“学生决不食言,一定认真编撰。”
得到容景的肯定,沈大人彻底放心。
然后是教谕孙先生,寒暄几句后,他道,“容景,若是你愿意,去县学挂个名吧。也好激励一下那些学子。”
和崇明社学之类的私人书院私塾不同,各个县、州、府的县学、州学、府学属于官学,其中县学至少要童生才可以登记进入,州学府学中的学子则是秀才及以上。官学不必每日都去,只在特定时间接受考核即可。而且官学内部有很多福利,比如丰富的藏书,名士讲课,还有游学,这些都是私家书院无法做到的。
孙先生这番提议,可谓对容景看重之极。
容景自然感激不已,一口答应了下来。
孙先生又和她讲了些县学的事情,便去找其他学子聊天。
眼见三位大人与县案首的来往完毕,宴席的气氛开始变得轻松起来,容景在李丹等人的引荐下,与在场的学子们逐一认识。
这些学子虽然在考场上见过容景,也听闻她不少事迹,知道她不是个难相处的人。但因着她碾压的成绩,还是不由自主对她充满了敬意,一开始说话都有些拘谨,但渐渐的,他们发现容景毫无架子,甚至还带着几分孩童的天真,也就彻底放轻松了,不少人甚至开始打趣起她来。
“明焉贤弟,你长得这么俊,怕是有不少小姑娘喜欢吧。”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