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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叡颔首,“你进来说。”

那人推开人群,几步跨进来,道,“草民见过这书生。几日前深夜,天香楼外面。”

潘峰忙道,“你都见到什么了,快讲!”

说完,他才解释道,“下官听容景说,崇明社学专门为他办了桌宴席,时间就在几日前,而且刚好是在天香楼。”

那人道,“草民见这书生神情癫狂,满脸戾气,口中恨恨道,‘你要把所有人的风头都抢光’,还说,‘你要是死了就好了’”

“当时草民见这书生手舞足蹈,甚至做出砍杀的动作。草民还以为他喝醉了酒呢?”

这人一说完,现场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指责声。

“天哪,这书生看着文质彬彬的,怎么如此歹毒。”

“单因嫉妒就对同窗下手,心也太黑了。”

“这就是你们不懂了,文人最是相轻,据说每年的科考前后都会出几桩读书人的案子,皆是因妒忌而引发的倾轧……”

祁叡咳了一声,人群再度安静下来,“陆洋,你可有话要说?”

陆洋拱手道,“学生对容明焉很是尊敬,从未做过任何害他之事,起过害他之心。”

“他们,他,还有他。”陆洋一一指向巡逻、阿龙和刚才说话的路人,“学生并不认识他们,不知他们为何一起胡说八道污蔑学生。就像事先约好一般。还请殿下明查。”

梁洪怒极反笑,“陆洋,你休要狡辩。人家和你无冤无仇,为何污蔑你。人是你杀的,铁证如山,你抵赖不得!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