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所图谋的,除了母妃和梅兰竹菊、天地玄黄等人,也就只有容景了。
刚一想到容景,他见林霄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紧绷起来。
“殿下。老夫还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大宗师请讲。”祁叡咽了口茶水,漫不经心道。
林霄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殿下风华绝代,爱慕者本就众多。况且殿下身份尊贵无比,日后又有从龙之功,到时候后宅少不了人伺候。那容景虽然长得有几分颜色,但到底是个读书人,性情迂腐不讨人喜欢。还请殿下莫要逗他,引得他心神不宁,无心读书。”
刚才,他见容景说起祁叡的那副眼神,恨不得抽容景几个大耳刮子。
“噗嗤!”茶水呛在喉咙里,祁叡咳了好久,才恢复正常呼吸。
这林霄什么意思,难道容景对自己的爱慕已经明显到了连林霄都能察觉的地步吗。
糟糕,失策了。
早知如此,他就不该把容景带过来!
祁叡去见容景的时候,容景已经彻底卸下了所有伪装,将包裹自己的纱布扯得干干净净,露出原本白皙细腻的肌肤。
“我这副样子,害的家人、老师,还有小宇他们为我担心了。”容景有些惆怅。刚才林霄神色很是惊恐,生怕自己受伤严重,落下什么疾患。
不光是林霄,昨日家里人听到消息,容泽甚至不顾残疾的双腿,一瘸一拐的带着两个姐姐过来,拉着自己哭个不停,让她既羞愧,又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