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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员外没有说话,而是长长的叹了口气。

何氏又看向芸娘,呸了一口,“平日里那么机灵,刚才呆的像傻子。怪不得容景看不上你。早知道就将你配给朱大人,为你哥哥换个读书的机会。”

芸娘缩成一团,抖的更厉害了。

“赔钱货!”何氏又骂了一句。

“好了,别说了,那也是我们刘家的命。”刘员外道。

“你还好意思说,老头子,都是当时你把事情做得太绝。人家容景恨上我们了啊。”何氏又骂了几句,才愤愤收口。

其实,容景根本没有恨他们,或者说,根本没有在意他们。她只当是这次流水宴上的一个小插曲,没过多久就抛之脑后。因为她还有很多事要做。但容景没想到,这小小的插曲在日后为她引来了一连串始料不及的变故。

除了溪岗里的流水宴,容泽还让容景去了趟简宁县城,让她订了最豪华的酒楼,专门宴请教谕孙先生和其他简宁县的学子。

当然,等容景回到崇明社学后,还得专门再请同窗和夫子们一场。

“景儿,做人要知恩图报。你当日入狱,他们不辞奔波为你声援,你要记得这份恩情才是。”容泽道。他也没料到,小女儿小小年纪,居然能有如此的号召力,简直和当年的雷山公一模一样。

“我明白的,父亲,你且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