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超骂容颐是奸臣,是罪人,遗臭万年。骂他心思歹毒,畜生不如。甚至骂他长得难看,歪瓜裂枣,可止小儿夜啼。
看到这篇策论的时候,林霄只觉得血气上涌,头晕眼花,用容颐那个糟老头子的话来说,就是气得高血压犯了。
现在这胡超居然敢厚着脸皮问自己成绩。
“你放心,以你的水准。倒数第一,实至名归。”林霄看着他,“还有,为了避免日后院试的主考官被你气死。老夫决定,从今往后,你不必参加科考。”
胡超呆住了,似乎不相信这番话是林霄说的。隔了一阵,他才不甘心的问,“为什么?为什么大宗师您明明那么讨厌容颐,为什么我的答卷不合你心意?”
林霄像看白痴般看着他,摇摇头,径直走了。
胡超还想上前问个明白,却被其他考生拦住。
“算了,别去烦大宗师。”一个考生道。
“可是……”胡超直直看着林霄远去的背影,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其他考生们却立刻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没什么可是。你自己是什么水准自己真不知道吗?”
“不想着踏实读书,只想投机取巧。”
“考了这么多年都没过,整日里埋怨别人,今日连督学大人都恨上了。”
“要我说呀,若是你这场过了,那才叫不公平呢。”
“你们听说了吗?前几年的院试,大宗师的孙儿也参加了,但却没拿到头名,虽然他的才学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