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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觉得牙痒痒的,恨不得去咬那陈宇两口。

陈家的读书人,考□□名的人,只能是她儿子陈宝。

陈老爷闻言也惊奇不已,“是呀。我还去渝州县看过,他虽不上心,但也不像要准备科考的样子。”

陈宝道,“爹,姨娘。二弟来参加院试也就罢了,关键是参加院试需要的各种契书,崇明社学的就读证明材料、五名考生互保、廪生作保……,这些,他都是如何办到的?”

“有人在帮他。”陈老爷很快反应过来,“是容景,还有崇明社学的那群学生。好哇,好哇!”

他气笑了,这些年,陈宇时不时会面带忧色,说起对崇明社学,对同窗们,对容景的想念。陈老爷就会告诉陈宇,“你们走的路是不一样的,你们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还是不要在他们身上浪费太多的感情。”

这时,陈宇会苦笑,“上次在集市看见他们,他们都不理我了。或许觉得我没有继续读书,也不再是他们的同伴了吧。”

陈老爷松了口气,他就怕崇明社学的人继续和陈宇纠缠,撺掇陈宇读书科考。

没想到,他还是天真了,纵横商场的老江湖,却被一群孩子耍的团团转!

陈宝也道,“我还在崇明社学读书时,就觉得这群人心眼子多。他们都听那容明焉的话。今日考完后,他们还问督学大人,若是有人闹事可以找他吗?他们显然在防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