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太奇怪了。
不过,若是有机会知道了此人是谁,凭着此人不沽名钓誉的品性,日后倒是可以好好结交一番。熊连想。
魁星客栈内,考生们也正在讨论算学的事情。不少学子愁眉苦脸,哀嚎连连。
“哎呀,这次又落榜了,我就已经连续四次不中了,有何颜面见爹娘啊。”
“都怪我,前面几回没有引起足够在重视,这回遇到算学了……”
这些人叹气的声音吵得容景耳根发疼,虽然攻击力比不上陶乐,但其中蕴含的浓烈哀伤、悔恨、不甘、怨气,还是让容景觉得碗里的饭也不香了。
“水涨船高,按比例录取,你们担忧什么啊?”终于,她忍不住说道。
有几个外府的学子一下子被气笑了,“容明焉,你说什么风凉话呀,谁不知道你算学厉害,你占了巨大优势,还劝说我们不要担忧。”
“就是,假模假样,真那么关心我们,不如教教我们,告诉我们该怎么答题。”
“是呀,容明焉,反正你也没事,不如给我们讲讲算学吧。”
“你是义德乡贤,带着蒙童升班,府试又医治了其他才子。你义薄云天,想来不会拒绝我们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