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子兵法》注解只有一本,也就是孤本。这也是容颐最后注解的一本书。这本书注解完后不久,容颐便获罪。这注本也被列为禁书,当时刊印的成品全部焚之一炬。所以容泽越发好奇,阿赫的母亲到底是从哪里得到了此书。
“我也不知道呀,一直就有的。”阿赫道。
见他神色不似伪装,容泽心知再追问也没有结果。他看着这本有些泛黄的书籍,鼻腔酸楚,眼眶通红,“阿赫先生,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容先生请说。”
“若是可以,请让我或者我儿手抄一份给您,您将您手上的原本卖给我们。无论多少钱,我们都愿意买下,因为这毕竟是我们容家的传家宝啊。”
“不行!”阿赫断然拒绝,“这还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遗物呢。”
容泽咬咬嘴唇,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容景却对他摇摇头,示意他别再说下去。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容泽眼神黯然。他刚才的请求确实太不尽人情,阿赫的母亲能将这书保留下来,还护得如此完好无损,让他有生之年能再看到祖父的大作,他应该感激才是,怎能再索要此书。
但是,这毕竟是雷山公,是他祖父的心血。正当容泽纠结沉思之际,忽然听容景问道,“阿赫先生是哪里人?”
“我是东北龙林县人。”阿赫道。
容景看了他一眼,“听声音确实有些像。”
这次乡试她遇到一个以前在东北任职的官员,口音和他们西南这边是有些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