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熊连眼神一下子变得阴冷起来,“怎么个离开法。”
“他们将家中的田地产业全部托给乡亲管理,将东西收拾妥当,一家老小都离开了老家溪岗里,向京城而去,据说是为明年的春闱准备。”心腹回答。
“怎么会这么快。”熊连疑惑极了。照理说这容景刚中解元,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而且他还有很多人要拜访,很多事情尚未处理,怎会这么快就离开老家赴京,还是举家搬迁的那种。
不对劲,一定不对劲。片刻后,他恍然大悟。
“赵秀根本不是自己醉酒淹死的,是被容景干掉了!”熊连咬牙切齿道,赵秀上了年纪,而容景是个正直青春的男子,完全有可能制服赵秀,将他推进水田淹死,再伪造成醉酒而亡的假象。
“他一定察觉到了有人要害他,甚至已经想到了我这里。”熊连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好,好个容景,果然狡猾!”
“但是,你以为到了京城,不在我的势力范围内,你就能高枕无忧吗。”
“京城只会有更多人希望你死。”
“来人,拿笔墨过来,我要给父亲写信。”
京城,皇宫,钟粹宫。
今日是云显进宫探望云贵妃的日子,姐弟俩像往常那般说了些话,云贵妃正准备让云显离开,就见云显皱眉问道,“叡儿呢?怎不见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