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娘得知后坚决不干。她同我爹讲明利弊,我爹也不是糊涂人,于是便放弃了这个想法。那时容琪已经有了身孕。我娘确实想过要害她和肚子里的孩子,毕竟那孽种生出来了也可怜。但那容琪厉害极了,硬是将孩子生下来,还不知怎的要挟我爹,不准我们一家再害她和她的孩子。”
“但那容琪毕竟也受了不少折磨,没过多久就死了。只留她的儿子一个人活着,原本我娘打算将她儿子送到南风馆,也让他和他母亲一样做个娼妓,但后来青楼发了场大火,将所有人都烧死了,那孽种也不例外。”
“阎君,我们就只做了这些。别的再没了。”乌志道。“阎君,您可要说话算话啊,您说这是容琪那贱人罪孽深重自己感召的,与我们无关……”
话还没说完,他就闭上眼睛,彻底昏睡了过去。
座椅上的阎罗王缓缓起身,走到他面前,踢了他一脚。
“够了,景儿,不要让他起疑。”“阎罗王”还想再踢,却被一个人拉住,原来这阎王不是别人,正是容景。
“小叔,这人太可恶,我忍不住。”容景道。拉住他的正是容赫。
刚才乌志迷糊之间得见阎王的一幕都是他们计划的。容赫行走江湖多年,知道不少迷药,加之容景的暗示催眠,以及一些刻意炮制的烟雾效果,乌志真的以为自己被阎王勾了魂,如实吐出很多真心话。
“景儿,乌锐知道我在你家做工。若是乌志将苏醒后的异常告诉他,他难保不会怀疑到我身上。”容赫道,乌锐就是东北都督,他现在对这人直呼其名,显然连基本的尊敬都没有了,更别说将他看做义父,甚至是父亲了。
容景也知他说的有理,只能让他将乌志抬回床上,盖好被子,将屋子里收拾妥当。乌志醒来后,只会觉得他是做了一场梦。
“我们回去再说吧。”容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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