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叡见母妃罕见的动怒了,本想同她解释,说容景不是她想的那么变态,忽然想起容景现在正是冲刺春闱的关键时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如等到春闱后再说清楚。而且现在自己也不宜再与容景见面,不如将今日的美好回忆藏在心底,有空就拿出来细细回味。
就这样,祁叡也老老实实的呆在宫里,没有再去找容景。
容景难得的过了几日清闲日子,等到过了大年十五,她继续去国子监看书,罗鸣也过来了,生活再度恢复了平常。
又过了近十日,陆洋和陈宇以及其他几个巴府的举人来到了京城。
“这么冷的天,从西南赶过来,辛苦了。”容景将陈宇陆洋迎进屋子,亲切的说道,时隔半年左右,再次见到小伙伴们,她只觉得有些恍若隔世。
“还好,路上准备充分,衣物粮食都带的充足。”陆洋笑道,谁让会试是二月举行呢,别说是刮寒风,就是刮刀子,他们也得过来啊。
所幸自己中了举人,有了一定的收入,娘亲又立了女户,生意做的红红火火,他们不差钱。而很多贫寒的人家,上一趟京城,将会花光家里所有的积蓄。
故他们都很感激容景。他们知道,若是没有容景,他们的命运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一片平坦。
“明焉哥哥,这次路途太远,很多东西都不方便带,只给你带了这些礼物,你不要嫌弃啊。”陈宇说着,将他和陆洋给容景的礼物拿了出来,巴府特产的极品锦缎,丝绸,茶叶,数量虽然不多,但都是上档次的好东西。
容景笑着收下了,她知道这是小伙伴们的心意,“你们就住在我这里吧。”她道,陆洋和陈宇现在虽然负担得起京城的客栈,但她的房子实在宽敞,而且她也有很多关于女户和西南的事情想问陈宇他们。
三人毕竟是同窗同室的情谊,故陈宇和陆洋没有推迟,在容景家的客房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