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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景苦笑着摇摇头,“殿下您别问了。这是先天的……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无法说出口的屈辱。学生之所以不愿意结亲,就是如此,学生不愿意耽误姑娘的幸福。何况是您……”

这话她说的断断续续,委婉含蓄。但祁叡很快就明白了。容景的意思是,他不能人事。而且还很有可能是天生的。

“明焉,你……”祁叡只觉得心疼极了。他也是男人,知道这对男人意味着什么。

“你别伤心啊,别哭啊。”他一下子着急起来。“这不是什么大问题,说不定能治好的。”

“不行的。学生试过,学生不想再遭受一次次绝望了。”容景挤出两滴眼泪,“求殿下不要再逼学生了。”

祁叡慌乱的抹了抹她的眼睛,“好好好,我们不说了。”

这是容景的伤疤,虽然他会慢慢替容景治好,但是现在这伤疤骤然被揭开,鲜血淋漓的,他还是不要再继续往上面撒盐了。

容景点点头,随后行礼道,“殿下都知道了。学生就先告退了。今日多谢殿下搭救。殿下刚才戴着帷帽,没人认出来。所以就请殿下忘了今日之事,忘了学生,好好再为自己寻得良缘。”

说完,她转身就走。

一步,两步,三步。她的手猛然被一只更大更温暖的手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