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盛嫣却肯定的点头:“先帝对皇上,爱及重及,否则也不会重病时日,还惦记着安排皇上冬至祭天的事情。”她说着,又拉长声音感叹道,“到天坛祭天的,除了天子,还能有谁呢?”

胤禛:……

“直接澄清先帝遗旨,众人或许还有怀疑,但种种迹象叠加,之后他们自己就会得出一个结论——这皇位,不传给皇上,还能给谁呢?”钱盛嫣叹道。

此时此刻,胤禛都忍不住点点头。

钱盛嫣说的这些,真真假假掺杂其中难以分辨,不用说那些什么都不知晓的百姓,便是皇族众人听了,也得疑惑几日——原来当年,竟是这样的吗?

他却越想越觉得好笑,抬手揽住钱盛嫣的腰又将人往自己怀里带:“想了多久?”

“嗯?”钱盛嫣抬脸看他,眸中有些疑惑。

胤禛温声道:“这些主意,定也不是一时便能想全的,还有每个人的分配……”他回忆了一下,点头给了肯定,“都很合理。”

钱盛嫣:……

就这么露馅了吗?

她有些不好意思,直接将儿子出卖:“前几日弘历便忧心忡忡来找过臣妾,原是因为听到了外面的流言,却又不知道该如何与皇上说。臣妾却觉得,皇上掌天下事,肯定也会知晓,但这种流言实在惹人生气,这几天臣妾无事的时候便想着该如何一一驳回去。”

你们不是喜欢立嫡立长吗?那不管嫡还是长,胤禛都是唯一沾了边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