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窝在沙发上看看书,自己动手做点零嘴,晚上去影音室里看电影。
还有比这更舒服的日子吗?
温别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还能学得进去,一旦傅昭邑也二十四小时在家的时候,温别就自作主张地给自己放了个小长假。
她半靠在傅昭邑怀里,突然有些心虚地问:“傅老师,这前前后后加起来我得有一周多没学托福,会不会到时候发现自己水平变差很多啊?”
傅昭邑非常冷酷无情,眼神甚至都没从笔记本电脑上移开,笃定道:“会。”
温别:“……”
温别:“那、那我现在去做套题保持一下手感?”
穿着毛茸茸睡衣的人一下从他怀里溜出去,傅昭邑忽然感觉怀里空了不少,有点不自在。
于是他又把人搂回怀里,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没事,刚刚是我诓你的,咱们这几天多看几部英语电影,一样的。”
温别:“……”
明明现在才是在诓人呢吧?
虽然温别心知肚明,但她还是非常没骨气地、心安理得地躺在了沙发上。
日子实在太舒服,温别顺嘴感叹了一句:“这日子过得,毫无刺激感……”
事实证明,无论日子过得多舒服,这种话都是不能说的。
因为当晚,温别是被牙疼叫醒的。
她的第一反应是:不会真的是奶茶喝多了吧?但她每天都有认真刷牙啊!
傅昭邑正躺在她身边,对她此刻正在经受的苦楚无知无觉。
温别想起当时傅昭邑那句“到时候牙疼别叫我”,觉得她要是把傅昭邑叫醒,傅昭邑保准会训她一顿。
于是她缩了缩脖子,打算自己扛一扛。
不知道过了多久,是傅昭邑把她摇醒的。
傅昭邑低声问:“怎么了?”
温别其实有些迷迷糊糊,憋出一句:“疼。”
傅昭邑便伸手来探她的额头,结果摸到一手冷汗。
这可把傅老师吓得不轻,立刻按开了床头灯,两个人随便披了衣服就往最近的医院急诊赶。
这大过年的,本来值班的医生就不多,更别说牙科了。
值班医生简单地给看了看,大概不想负责任,只给了个非常保守的结论:“我看有点像智齿出了问题,不过现在也没法儿进一步检查……要不你们明天早上再来吧?”
傅昭邑有点恼火,温别是看得出来的。
不过谁让他们就近挑了这个医院呢,又看的牙科,三更半夜的医生不在倒也是合情合理。
她拉拉傅昭邑的手,示意回家算了。
回家的路上,傅昭邑非常严肃地下达了处理通知:“以后要严格控制你的甜食摄入量。”
温别感觉十分委屈,叫苦不迭:“这智齿跟吃甜食不是没关系吗!这是成年人正常的、正常的——哎反正跟吃甜食没关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