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贪求起别的:“说爱我。”

谢忱敏感地察觉了自己alpha突然低下去的情绪,这些日子里他们之间常常弥漫着这种不算喜悦的气氛,仿佛酝酿着一场寡淡的再见。他不喜欢这样。

“我、我,”他被干得难以说出完整的话,只能尽力去看楚安,“我爱你呀。”

“老公。”

像一个完美的不谙世事的小情人。

秦褚安在一阵冲刺后射在了他体内。

alpha伏在oga高潮过后温热的肤肉上,像一只犯困的巨兽,在伴侣的颈侧真假难辨地舔舐着,轻咬着,像在磨牙齿。动脉附近的磨蹭如同一个个数不尽的真诚爱吻,又昭然将对方吞吃入腹的欲望。

他们各怀鬼胎,也背负着各自的歉疚,在微妙的平衡里用七分饱的方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部分。

但也永远不会知足。

谢忱发出轻微的哼声,秦褚安担心是不是自己压疼了他,抬起上身,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射太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