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柏年有点惊奇,忙道:“当然不会。”而后又问句:“你还会做饭?”
白亭絮只笑不语,笑罢便卷起了袖口,转身找了个围裙系上。
岁柏年也跟着他进了厨房,看着他忙碌起来的身影,略带歉意地说道:“厨艺不精,只能给你打个下手了。”
白亭絮转过身,说了句没事。本想让他去歇着,却见岁柏年高大的身影一步不落地紧跟在他身后,无奈地摇了摇头,而后随意拨了一旁的葱姜蒜让他帮着剥。
岁柏年得了令,眉眼弯了弯,边应边剥起了蒜。
岁柏年虽说厨艺不精,但剥起蒜来却毫不含糊。三两下就把白亭絮后来又给他的食材处理干净。
白亭絮不由得打趣道:“这不是处理得挺好。”接着便接过他刚洗好的菜,麻利地倒进锅里翻炒。
岁柏年双手放在身后,在一旁看着他熟练的动作,笑了笑说:“也就会拾几个菜,以前常给我们院长打下手。”
白亭絮思来想去,以为他说的院长是大学时法学院的院长,于是不由得感慨道:“你跟你们院长关系还挺好,还能经常去蹭饭吗?”
岁柏年摇了摇头,知道他会错了意,于是又笑着说:“不是,是孤儿院的院长。我在那里长大。”谈起院长时,他的语气温柔了几分。
白亭絮这下放下了在翻炒的菜,熄了火。
他转过身来看着岁柏年,眼底泛着点点波浪,有歉意,有惊异,也带着询问,“你”
岁柏年看着他低下去的神色,不由得抬手揉了揉他稍显凌乱的头发。白亭絮没有躲,也没有觉得这个过于亲密的动作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