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芜犹疑地盯着他俩看了会儿,不太相信,但又挑不出毛病。他又想问什么,却被白亭絮抢了先:“确实只是吃过几顿饭。”
准确来说只有两顿。
桑芜不问了,本来他也没兴趣干涉白亭絮跟谁关系好。尽管他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总觉得他俩一定背着他干了什么。
但更多的,他突然心生一种“老父亲”的心态,觉得他们家小白长大了。
他们又聊了,桑芜的酒醒便得差不多了,但借酒浇愁的效果往往只是暂时的,过了这劲便是无边无际的空荡和惆怅。
兴致来得快散得也急,他的情绪一下子落了不少。
白亭絮看着他瞬间蔫得如同霜打的茄子,眨了眨眼,不由得说:“刚才于律师聊了几句,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这酒呢,小酌怡情,大饮伤身。虽可以麻痹一时,但现实的问题我们逃避不了。”他顿了会,补充道:“你要是乐意说,我也很乐意听,我们还可以一起想办法解决。”
桑芜稍微仰起低垂的头,后又紧紧抓住白亭絮垂落在一旁的手,“小白,还有酒吗?”
“还喝?”白亭絮挑了下眉。
“我得酝酿情绪。”
眼见着桑芜的情绪又要低下去,岁柏年开了口:“我陪你喝。”
听着这话,桑芜的眼神登时亮了,而后央求般地看着白亭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