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亭絮假装没听懂,反倒翻起旧账,“那你之前生病怎么不跟我说,还不撑伞就跑过来。”
岁柏年自知理亏,只能闷闷地笑,顺着他的背抚到腰侧,轻轻揉了揉,瞬间抚平了他刚要诈起的毛。
白亭絮禁不住缩了下腰,沙哑的嗓子略带笑意,“别闹,痒。”
岁柏年听着他微哑的嗓子听得难受,说道:“不闹了,你先睡会。可是我想陪着你。”
白亭絮笑出了声,心想这人总算不拐弯抹角了,“好吧,那我待会把钥匙给你,你上我家拿几套换洗的过来,这几天就只能劳烦岁律师了。”
岁柏年表情浮夸,说道:“怎么会麻烦呢。能得到白老师的临幸,鄙人这间寒舍顿时蓬荜生辉。”
白亭絮被他的模样逗笑,捂住了他的嘴,“好了,停!别演了,怎么这么爱演呢你。”
却觉得掌心一痒,岁柏年轻啄了他的掌心。
两人眸低的光皆是一动,他们又接了一个又长又湿的早安吻。
岁柏年今天还要上班,太复杂的早餐他不擅长,只能给白亭絮做不容易砸的煎鸡蛋,配上一杯热牛奶,简单的早餐就算完成了。
等两个人又黏黏糊糊地吃了个早餐,他盯着白亭絮把药喝完,将他安顿好才出了门。
白亭絮熟睡前,心底一直纳闷,岁柏年是不是爹过头了,唠叨起来怎么跟个老头子似的。一想到这,他不由得笑了起来,不过刚好他就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