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道身影便落了下来,他习惯性地闭上眼睛,感受到一道炙热的呼吸洒在自己的脸颊上。
他勾紧岁柏年的脖颈,头被迫抬得有点高,回吻过去。
不同以往,岁柏年吻得很深,却很温柔。就像雪夜中的火堆,细微火苗窜起的火光打在身上,卷走了寒风刺进骨髓的寒意,带来的却是无边无际的绵延暖意。
岁柏年细细扫荡他口腔中的每一处角落,带着无声无息的疼惜,亲得白亭絮觉着坐着腿都有些发软,他不由得双腿夹紧他的腰侧。
直到白亭絮喘不过气,岁柏年才停下来,稍稍跟他拉开一点距离,松开他的下巴,蹭掉了他唇上的水渍。
白亭絮缓了一会,重新攀上他的脖颈,就着这个姿势跟他贴的很紧。
虽然岁柏年没说,但他感受到了,他知道他在心疼他。
他揉了他的头发,说:“岁柏年,其实我挺羡慕你的。岁妈妈人很好,从我记事起,就不知道妈妈是个什么样的角色,看到岁妈妈才知道,真的很温暖。”
岁柏年搂紧他,亲了亲他的脖颈:“岁妈妈也是你妈妈,她很喜欢你。”
白亭絮手指抵着他的头发,挑起一丝发丝在手中打圈,说道:“嗯,我们以后一起照顾她。”
“好。”
白亭絮接着道:“其实我想过很多。”
小时候会想忻梦娆为什么不喜欢自己?为什么同样是她亲生的,他却丝毫比不上他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后来想的是为什么她可以这般皇而堂之、心安理得地每次找他都是为了钱,其他的一律从未过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