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的什么话,你想喝自然能喝。”苏轼说,“只不过天冷,道者院穷,没有炭火,只能喝冷茶。”
他煞有其事的话说得直令唐凌云恍惚:“我们是在游戏里?”
“自然。”
“既然是游戏,我哪喝得进去茶,又怎么感觉得到茶冷茶热?”
“我先问你,我是谁?”苏轼喝着茶问。
“苏轼?”
“我是真苏轼吗?”
“不是。”
“那你为何说我是苏轼?”
“不是你自我介绍说——眉州苏子瞻——吗?”
“我说我是苏子瞻你信,为何我说茶能喝、有冷有热你不信。”
唐凌云说不出话来。
“苏小妹属于野史,和我不归属一套系统。她为何要你性命我不知道,问了,她也不会告诉我。”苏轼说,“但她今日是借了我的名头诓你同行做她的任务,所以,你遇险,我也有责任。”
“如果今天道潜不来救我,我会死吗?”
“会。”
“我的意思是,会——”
“你会彻底退出游戏。”苏轼接过她的话,“在大宋,每个人只有一条命。”
“不是还有鬼吗?”唐凌云道,“鬼也会死吗?”
“他也是另一套设定,超出我知道的范畴。”
“我还想知道——”
“差不多得了。”苏轼说,“你这才哪到哪,若不是受故人之托,我可没这份闲心陪你一个小姑娘在这做十万个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