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甜的男闺蜜现在是奚宁的实习生。
在每一环的偶然里环环相扣最终在千万分之一的可能性里时甜的男闺蜜作为中间纽带向时甜传递了毫无根据的有关于他的道听途说。
时甜凌晨强忍着眼泪嘲他的真心太廉价的原因终于有了解释。
“不过你知道宁慕阳是什么身份么?”
时甜心目中他伴侣无数,却还是乖乖的什么都不跟他闹。
“公检法一把手的儿子。”
给她打电话就乖乖地接,发信息就乖乖地回。他忙起来没看手机的时候她就也安安静静从来不催他回信息。
“宁思修?”
在他因为太忙没回信息的时候,小姑娘会误会成什么呢。
在他自以为利用联姻把她从时家的沼泽拉出来的时候,他又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推她进了一个多深多冷的新沼泽。
“宁慕阳真没给他爹丢人啊,业务能力真的强,院里压根没人怀疑过他的背景。”
刺耳的刹车声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乍然响起,唠着嗑没系安全带的两位后排选手双双被甩进了前排椅背。
楚苏卜哀嚎:“老子的鼻子……”
江航:“有野猫跑过?”
席政和垂眼看着车前盖压着情绪道:“下车,我有点急事现在就要走。”
楚苏卜撞到了鼻子现在老泪纵横,骂骂咧咧道:“你丫除非你现在告诉我你老婆要生了,其他事儿我都跟你没完。”
席政和直接遥控开了楚苏卜那边的车门,“去找我老婆表白,赶紧下车。”
楚苏卜揉着鼻子还是夸张地“哇”了一声,打趣:“终于承认你对你家小姑娘预谋已久了?”
江航看着席政和脸色不太好,把没脑子的楚苏卜往外踹:“下车啊傻狗!”
席政和给时甜打电话没人接,想着小姑娘凌晨那句“我们的交集到此为止”心疼得仿佛刀割。
等一路风驰电掣地到了时甜的小区,因为没有门禁卡门卫不让进。
门卫是去他爸妈家的那天他送时甜回来的那个大爷,席政和耐着性子解释:“我是里面六栋二单元九楼靠西边那户那小姑娘的爱人,之前送她回来过。”
大爷想了想六栋二单元九楼,半晌慢吞吞地“啊”了一声,然后不近人情道:“你给她打电话吧。”
“……我惹她生气了,不接我电话。”
大爷皱着眉看看他的车,又仔细回想了之前那辆,凶神恶煞地问:“你别是那种骗小姑娘感情的渣男富二代哦?”
“不是,”席政和气结,“我们领了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