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慕阳笑道:“行吧。”顿了顿,宁慕阳又问:“不是天天喊着要脱单么?真有人上赶着来让你脱单了,你这又是哪一出?”
酒劲上来了,奚宁头晕得厉害,胃一抽一抽地难受,缓了好几秒后才道:“那不行,脱单也得看脸好吧?”
宁慕阳回忆了一下刚才那位,“里面那位也还行吧——当然比我是稍微差了那么点儿。”
宁慕阳拍拍她的头,“来,姐,评价一下我。”
“评价你啥啊?”
“按你那脱单标准,我及没及格?”
奚宁一把拍开他摇摇晃晃地往前走:“滚啊,别刺激我。也不知道以后谁家小姑娘那么幸运——我他妈怎么就早生了那么多年。”
“晚生几年可遇不上席政和。”
“你可赶紧闭嘴吧,我年轻几岁我那会儿追你多好,怎么就把青春浪费在了那个狗男人身上。”
宁慕阳在原地看了两秒她穿着高跟鞋歪歪斜斜的背影,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把人横抱了起来。
空无一人的深夜长街,街灯和霓虹牌把地面照得亮如白昼,两人交叠的身影在身后拉出很长的影子。
身后的酒吧里沸反盈天,他们走过的小广场却安静得连蝉鸣都了无声息。
夜风吹过梧桐树梢的沙沙响声里,宁慕阳低沉的,带点笑意的声音响起。
“那你说说你都怎么追的?我考虑考虑要不要被你追上。”
家规
宁慕阳给时甜发消息的时候时甜正在席政和的陪||睡服务下半梦半醒。
经历过两晚上的同床共枕后席总的陪||睡地位已经从地板转移到了床上,时甜抓着他的衣角睡在床中间偏右的位置,席政和半靠在左侧床头继续忙工作。
关了灯的房间里只有席政和调暗了屏幕的平板和床尾的加湿器还微微亮着光。
床头时甜的手机震了一下,席政和偏头看过去,亮起的屏幕上有条微信消息。
深更半夜给已婚女性发消息,席总直接把这位未知姓名的来信人拉入了警惕名单。
时甜迷迷糊糊地从被子里爬出去伸手摸手机,点开看了之后“哇”了一声,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清醒了,手速飞快地敲手机。
席总看着iPad屏幕装作不经意道:“这个点给你发消息是有什么急事么?”
时甜一心二用一边发信息一边回答道:“我们阳阳出息了,开心心!”
回复完信息把手机放回原位,时甜转身回来往席政和这边蹭,声音带着点慵懒的睡意,嘤嘤嘤地撒娇:“完了我睡意又没了。”
席政和发现掉马之后小姑娘对他有点不太一样了。
之前他们俩的相处,一直是他主动,她默默地接受。掉马之后时甜甜好像比之前黏他了一点,也比之前稍微放开了一点,甚至还会主动对他提要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