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知道那把伞丑绝人寰吗?”
“……”
“那那天晚上给我打电话被我当成宁慕阳辱骂的快乐您能谈一谈吗?”
“……蛋糕还吃不吃?奶茶不喝了?”
“你说说嘛。”
“……被吐槽领证耽误你上课,还让你发烧,给你打电话还被当成别的男人……”席政和伸手揉捏着时甜的颈部,缓缓道,“你可以揣摩一下我当时的快乐。”
被威胁性地提住了命运的后颈皮,时甜稍微缩了一下,突然间灵光一现惊呼:“你别告诉我就因为那天晚上被我当成了宁慕阳,所以之后每次给我打电话都先来个自我介绍!!”
席政和头痛地按了一下额头,翻旧账这个气焰不能助长,必须扼杀在萌芽阶段。
上下扫了一眼挖旧料越挖越快活的小姑娘,席政和缓缓道:“忽然想起来那天被打断的家规罚款。”
“……”
“拖了这么久,再加收个滞纳金不过分吧?”
“……”时甜一方面对罚款蠢蠢欲动,另一方面又对亲密接触羞耻得不行。
在这么敞亮的医生办公室缴罚款……和黑暗里的私人卧房相比冲击性也过于可怕了一点吧。
时甜习惯性想抬手捂脸,伸到眼前又意识到手还没洗,只能硬生生地又收了回去,低着头小声道:“你刚才都亲了……”
席政和的手仍旧放在她颈后,像个不敬业的按摩师,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她三天两头喊痛的脖子,对于一句话转移小姑娘注意力的效果感到满意。
资本家好整以暇地继续臊时甜:“我应该没说过罚款是亲吻。”
时甜反应了一下,人傻了。
好不容易褪下去的脸红又一次来势汹汹地卷土重来。
时甜虚张声势:“别耍流氓。”
顿了顿出于保险起见又脆生生地补充道:“我在值班,你正经一点。”
席·正经人·政和好商量地点点头:“明天早上九点能下班吧?罚款明天再缴——也就是多一天滞纳金的事儿。”
我怀疑你在开车但是我没有证据。
时甜感觉自己那颗没见识的心脏可能真的要报废了。
为什么没有病人来敲门?
为什么护士老师不来让她改医嘱?
为什么没有人能来打断一下席政和的流氓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