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名的某位奔四人士头痛地应了声。
“欺负甜甜?你怎么那么能耐呢?”
席政和沉默两秒,十分自然地问:“你跟我爸这会儿在哪呢?”
柳女士没上当,凶道:“你管我们在哪。欺负我们甜甜这事儿你说怎么办吧。”
席政和抬眼,时甜快速地冲他眨巴眨巴眼睛,笑得人畜无害。
席总视线钉在她脸上,冲着电话简单道:“准备教育一下我们甜甜什么状能告,什么状不建议她告。”
“阿姨你看,我怀疑他现在在威胁我!”
柳女士沉吟了一会儿,温温婉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没事甜甜,不行就离。”
席政和:“??????????”
“席政和当初为了能跟你结婚,那叫一个煞——”
“妈,信号不好,挂了。”席政和打断柳女士的扒底裤行径,一气呵成地从时甜手里抢过手机挂了电话。
窗外雨势渐渐转小,沙沙的雨声几乎轻不可闻。蝉鸣声在减弱的雨声里异军突起,又一次占领了今晚的演奏场。
时甜抓住百年难遇的机会调侃他:“为了跟我结婚,煞什么?”
席政和低着头快速给柳女士发去一条消息,为了怕小姑娘尴尬发送后又删除了她手机里的记录。
发完抬起头来看着她道:“煞费苦心。”
“提醒一下你,柳女士教你的‘不行就离’在我这儿没用。”
“没有‘不行’,你所有的‘不行’我都有耐心等到它变‘行’。”
席政和慢条斯理地捏着她的手,“告状可以,但柳女士管不到我,你告你的,她骂她的,我仍旧我行我素。你撑死就是通过向她告状获得个心理安慰。”
“我建议你,与其向她告状,不如向我告状。你要像跟她讲话那样软乎乎地来跟我告状,哪怕被告人是我自己,我也毫不留情大义灭自己。”
席政和用刚才搂她腰的手一颗颗单手把她白大褂的扣子解开,“穿白大褂不让抱是不是?脱了能让我抱了吗?”
某海岛的星空下,刚被儿子挂了电话的柳女士收到一条信息。
【甜甜宝贝:柳女士,你疼她我很高兴,但作为儿子我委婉地提醒您,别干涉我们的婚姻生活,包括现在。】
心声
席政和的爸爸妈妈旅行完回来的时候时家正闹得鸡犬不宁。
时庆被举报聚众吸||毒,被抓当晚凌晨又被举报挪用公司资金、虚开大额增值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