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提交战地的战况,哪怕只是寒冬的西北,都足以要人性命。
沈欢知道他的意思,但他仍旧不能释怀。他不能接受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被强势的占有,那是对他身体和灵魂的双重侮辱。
他往后靠,将自己压低的同时抬眼看着陈阔。
陈阔手心有些出汗,审视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的时间格外长。
沈欢咬住了后齿,手腕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你喜欢我?”
“咚”一声响,陈阔的心脏猛地快了一拍。
沈欢又问:“要什么都会给吗?”
陈阔艰难道:“……给。”
沈欢弯眼一笑,唇角勾起的弧度同年少时截然不同,却有着同样的力量。
陈阔热血上头,视线狂热而霸道。
“你说出来。”他扑上去,像饿狼咬住了散发着香味的猎物。
他深埋在那颈间:“我什么都能做。”
沈欢头磕到了石头,浑然不觉般垂眸看着他情动的发顶,轻轻地笑了起来。
“我受够了被人欺凌的日子。”他仰望漆黑的天空,眼神清明冷淡。
他磋磨半生,冷眼看着世间。
他厌恶这世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