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晃出来的时候,道:“爷爷上哪儿去了?”
“回屋睡觉去了。”
“哦。”
没一会儿祁鹤楼也要出门,江晃一边喝可乐一边儿问:“你去哪儿?”
祁鹤楼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道:“找陈望打游戏。”
江晃想着他才刚放寒假,放肆点儿也没什么,就由着他去了,他抱着小白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由于昨晚折腾得太厉害的原因,他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过了,天色昏沉得紧,冬天就是这样,还不过六点就像到了晚上似的。
他站起来打了个哈欠,想着好些时间没见到关然了,从房间拿了件儿外套就准备去找人吃酒,小白摇着尾巴寸步不离地跟在江晃后面。
也不知道小白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今天跟块儿讨人厌的口香糖一样,粘在身上撕都撕不开。
没办法,江晃就只能拿自己的围巾围在它身上,抱着它一块儿去。
一路上小白都特别兴奋,像要去见自己的媳妇儿似的,就知道傻了,江晃往它脑门儿上一弹,道:“再不安分我可把你扔河里去了。”
小白“汪,汪”软软地叫,两只前爪抓住江晃胸前的衣服,伸出舌头去舔江晃的脖子。
它舔的位置和祁鹤楼舔的位置都是一样的,江晃把小白的脑袋摁下去,道:“一天都跟着大狗子学了些什么?就知道撒娇磨人。”
小白被他摁舒服了,嗷嗷叫了两声,两只圆滚滚黑不溜秋的眼睛看着江晃。
江晃无奈地叹了口气,更觉得他那个儿子和小白是一个尿性,就知道装可爱,装委屈,偏偏他还就吃这一套。
关然看到小白的时候,习惯性地就把它拎起来,嘲笑道:“这都半年了啊,小白,怎么还是一点儿个儿都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