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了还笑得出来么？”

“或许，是宁大师有别的发现呢？”

直播间观众都不太明白宁帆在想什么，这种时候还能笑得出来。

不过宁帆毫不在意，大笑一通，还抽出纸巾擦了下眼泪。

“不行了，宝友，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噗哈……哈……我一般不会笑，除非是真的忍不住！”

“这……两位教授，你们实在是太……嗯……”

“考究了！”

宁帆想了好久，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词。

众人听着话皱起眉头。

做学问的，不就是要考究么？

难道不认真考究，全要靠瞎编不成？

“宝友，可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们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吗？”

“尽信书，则不如无书！”

“什么意思？”

薛真有点忍不下去，皱着眉头。

“宁主播，你如过有什么发现，直说就好。”